宁艾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片刻，她才平静道：“以前我只了解你的过去和现在，但回过头发现，不管是你离婚还是离婚后联系肖家，并被肖家住进红墙里，都是他们谋划无数条线中，确切发生的中一条。”

“正因为你住进现在的房子，我才会翻墙进你家，与你来一场不一样的邂逅。”

“我感觉到很怕，就像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安排好，不管我怎么抗拒，都会重新归入到他们谋划的那条线上，被当枪使。”

秦彦颔首道：“你理解是对的，正因为不论如何抗拒，他们都会达成预定的目的，所以我才会说这个局是无解的。”

宁艾垂头道：“真的好无力，他们似乎能算尽天下事，让这一切事物发展，都成为他们掌中的玩物。”

秦彦笑着摇头：“十殿，你当是什么？”

“是哦，他们笼络的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资源，可以轻松毁灭一个地区乃至一个小国，真变态！当然，还要有你这么一个变态大叔，居然能将他们统一，更是不可思议！”

说到这儿，宁艾意味深长看着秦彦：“不过，你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当初用这种方式统一了十殿，现在又被十殿里的一些人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你。”

“注意言辞，不是用这种方式，而是这种方式之一。”

“有区别吗？”

“实力是布局的主体，没有实力的布局，只是自嗨。”

“那你的意思是？”

秦彦淡然一笑：“其实他们布局的挺好，运用的也算炉火纯青，但有一件事他们却忽略了，就像你一样，和他们犯了同样的错。”

“我？”

宁艾无辜眨眨眼。

秦彦淡淡道：“当然，你比他们聪明一些，至少你会先试探。”

闻言，宁艾微微一怔，微微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