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妇人想要求情,话才说出口,便被老汉打断:“还有你,你要是给这种没脑子的蠢货求情,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他要是还脑子里装着那个女人,做出什么愚不可及之事,不等沐家动手,老子亲手剁了他!”
......
从沐天赐身边开溜的楚天几人,正悠哉悠哉地前往小院,路上,沐卿个纸鸢还在兴高采烈地讨论楚天先前在擂台上暴揍常无忧的壮举;
忽然,沐卿想起一件好奇之事,问道:“唉,楚天,你在擂台上和常无忧说什么了啊,怎么一句话下去,常无忧就怒火冲天啊?”
楚天贱兮兮的一笑:“嘿嘿嘿,我告诉他,他常无忧不是他爹亲生的...”
“啊?”
纸鸢瞪大了双眼:“哇,你这也太缺德了吧;”
“没辙,谁让他这么骚包的?太他妈装了,搞得我跟个街边流氓一样,不搞他搞谁?没听人说嘛,男人这么装,不是伪娘就是gay!”
“盖?”
“呃,我家乡话,龙阳之好意思!”
沐卿摇着头,接连打趣道:“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你能这么贱!”
“什么叫贱?我这叫底层人民独有的智慧!”
...
望着三人彼此打趣聊天嬉笑的南宫魅儿,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眼底闪过一丝羡慕,而后又被眼眸中的坚韧盖过;
她是南宫魅儿,不是旁人,心底无忧,放肆嬉闹不属于她,尔虞我诈才是她的主战场;
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俏丽女人罢了;
来之前,她便做好了几人询问她此次行动的回答,可是,行至小院门前,依旧没有人提及此事,仿佛...她不存在!
望着一步之遥的住处,她主动开口说道:“楚天,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小事需要处理;”
楚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