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五个人,为首的还是那位夏长老。
牢笼内的两位,看到夏长老就莫名心安,知道自己出去的机会应该是到了。
当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对受刑后遭受监禁的不满,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冷冷瞅着夏弗离等人。
夏弗离站在铁栅栏前,盯着衣衫褴褛的二人打量了一阵,才徐徐道:“现已查明,确实是魏弁指使人刺杀你二人,事情和边惟英无关,是魏弁因爱嫉恨你师春而起。”
此言令牢内二人有点不懂,努力绷着一张脸的师春忍不住破了摆出的冷酷表情,疑惑道:“因爱嫉恨,什么意思,嫉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来搞我?”
夏弗离:“事出在你和边惟英逛街,没听说边惟英陪哪个男人逛过街,魏弁喜欢边惟英,因此而嫉恨上了你,才指使了人暗杀你。”
“啊,真的假的?”吴斤两也破了装出来的有仇不共戴天的表情。
师春立马扭头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这鬼话你也信?
至少他是不信的,哦了声,直接点出了问题的关键,“如此说来,刺杀我俩的事和边惟英毫无任何关系了?”
夏弗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中暗赞,倒也不傻,就是年轻气盛容易冲动犯蠢,淡淡道:“伱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俱在,人证物证明俱全,真相便是如此。”
师春冷冷回道:“你们自己查自己,爱怎么查都行,只要你们自己高兴就好。”
事发时,现场的情况他看的清清楚楚,边惟英亲自跑来安乐楼外坐镇,那个魏弁明显是看边惟英的眼色行事,这都能无关,那他东九原大当家算是白当了那些年。
无非是无亢山宗主的女儿,有人要帮边惟英撇清关系,让死人来背锅,这点他心知肚明。
听到这里,吴斤两也明白了,当即反问道:“我们听不懂这些,说点能听懂的,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