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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高登街街尾的这间灰色酒吧,原名——‘灰’。
店如其名,和它的经营性质一模一样。
在如今这个年代,这样的店并不算少。尤其是人力物力都有些使不上劲的二三线城市。
那些看不到的角落,亮光的阴影下,都是滋生的黑暗。
所以江义生地点的选择不难理解。因为在这种地方,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付好清洁费后,店员甚至还能帮你善后。
等人一走,酒吧里的厕所也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有员工进来看了一眼,确认厕所里没有砸坏东西,用拖把稍微拖了一下。
厕所里除了几个小便池,还有五个隔间。
他依次拖过去,却在最后一个隔间前驻足。
隔间门关着,酒吧员工愣了一瞬。不清楚是不是在那群混混走后,又有人进入。
他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他又敲了敲······
见还是没人回应,这位员工扶着拖把,用手把门往里推了推。
嘟囔着:“难道是厕所坏了?阿姨把门锁了?”
接着他不再管这个隔间,把厕所里因为闹事打架而弄脏的地板拖干净,随后便离开了此地。
人走后厕所又重新归于寂静。
可能是刚有人闹过,所以酒吧里的客人宁愿费劲跑去二楼,也不愿踏进这个一楼的厕所。
很长时间厕所都没人进来。
直到······
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响起。
那间一直紧锁的隔间突然打开,一个身材有些瘦小,浑身穿着黑衣的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口罩,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双手皆带着手套,后背还背着一个背包。
从隔间里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