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小丑真正的脸。

显然，小丑的心理是极其病态的，他已经将整张脸都纹身成了真正的小丑。

只要戴上小丑特有的假鼻子，他就可以前往任何一个地方表演了。

此刻，当小丑彻底的恢复本体之后，双眸一直充满了疯狂的他，眼中终于出现了紧张凌乱。

看着这一幕，李东却笑了。

因为出现这种表情，代表着小丑恢复理智了，可以审问了。

毕竟小丑若是无法恢复理智，他也不能从小丑的口中审问出任何的东西。

李东盯着小丑。

小丑更加惊恐的盯着李东。

发现自己带来的那些血脉宗师，竟然已经全部死亡，自己也进入重伤状态，他便明白这一次他彻底的完蛋了。

毕竟整个塔内科研基地，除了他们这些血脉宗师，剩下的要么是普通的安保人员，要么就是科研人员。

他们是不可能对抗李东的。

事实也是如此。

那些普通安保人员，从始至终都不曾敢出手，显然是清楚自己就算出手，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想凭白牺牲，才是选择了一直默默旁观。

至于那些科研人员们，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毕竟他们只是科研人员，只是负责搞科研的。

无论是李东取代小丑的位置，还是小丑依旧控制这里，对他们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所以，小丑非常的清楚，他若是不想死在李东的手上，只能是想办法自救。

但是他现在是重伤状态。

全盛状态时，还有一堆血脉宗师帮手，他都不是李东的对手。

现如今他已经被李东打成了重伤，身边没有了那些血脉宗师了，自然是更不可能和李东对抗了。

无法对抗，又不想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