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忙着制服疯牛的时候,江棠棠也拿出绳子,准备将几人捆起来。
几人只是收到钱,喊他们帮忙欺辱一个女子,并不知道其女子身份。
刚才看到车夫的身手,几人心知遇到了硬茬,都想跑。
可这会儿看着江棠棠的容貌,几人不免又动起了坏心思。不光眼睛色眯眯地往江棠棠身上瞧,还不怕死地说起了荤话。
江棠棠冷笑一声,“那派你们来的人告诉过你们我是谁吗?”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是谁你今儿还不都得在爷爷身下快活。”
男人不顾身上的疼痛,掏出事先浸过蒙汗药的帕子就要往江棠棠嘴鼻上捂。
他在成为亡命之徒前,曾是大户人家的管事。见识过不少内宅阴暗,更是帮着当家主母行过不少恶事。
江棠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容貌娇艳,身世好的小姑娘而已。
他如今已经这副模样了,还能过得比这更差不成?
而且眼看那人功夫高强,他们不是对方的对手。但若是把江棠棠撂倒,可不就有了人质在手里,有了和对方谈条件的资本?
也正是因为这般想着,他打算最后再拼一回。
但以江棠棠如今的五感,又岂会让他得逞。男人才刚伸出手,就被江棠棠一脚踢倒在地。
男人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眼里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这一脚,比刚才那车夫踢他的还要重,他有种骨头都被踢断了的感觉。
他对那婆子的话产生了怀疑,“你是谁?”
能有这样的身手,绝不可能是一般的闺秀。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谁,是不是太晚了?”江棠棠一脚踩在他的手上。
男人顿时疼得大汗淋漓,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起初江棠棠还想着捆了几人回去拷问,但刚才几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