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了钱,在庄上囤了大片的土地,种植了药材。
外面的难民都传他们用的药材是江氏药田里收的,说她得了天机,早就算到会有旱灾和瘟疫,所以早早就囤了粮食和药材……”
崔尚书原本想两边押注,便想卖陆家个好,一些流放路上的事,便也没禀报给皇上。
但陆家既然不给他面子,把崔家的儿郎送去服劳役,还没收崔家在岭南的财物,他心里带了对陆家的怨恨。于是故意将陆家以前的事也拿出来说。
“流放的罪民如何能收买下人?”萧晔作为一国之君,每日要处理的公务太多。这样的小事,他是没空去关心的。是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说起。
崔尚书小心观察着萧晔的脸色道:“按理来说,流放的罪民是不能收买下人的。但那江氏买下人并没有去官府办理官契,只是立的私契。
最重要的一点是江氏十分奸猾,在路上就用美食和重利收买了押送的官兵。押送官不管,又山高皇帝远,可不是就乱了套。”
“那江氏许了什么样子的重利,让一群押送官都不怕死,全被她收买?陆家造反的时候,这些事为何没被报上来?”萧晔极为震怒,眼如尖刀,狠狠刺向崔尚书。
崔尚书早已想好了理由,皇上的震怒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他心里并不慌。
不过他心里虽然四平八稳半点不慌,但面上还是做出惶恐的样子,“皇上,主要的那押送官也狡猾,明明在押送路上就被江氏收买,得了赚钱的方子,可回了京城后却硬是沉得住气,并没有急着将方子拿出来做生意。
而是一直暗中慢慢地筹备。等做足了准备,才隐藏身份开起了铺子。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实在是没想到,那铺子是押送陆家的那批押送官兵开的。
还当真以为是一个吃多了猪下水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子,佩服寡妇的心智,在寡妇想开新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