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声轻咳,接下来就安静了。甭管有书的真做题的还是假装看书的,不肯假装干脆趴下睡觉的……
刺激的小老头儿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就自己打脸,点开了课件,站讲台上重新大讲特讲起来。
他本来琢磨着能讲几分钟就讲几分钟,底下再乱起来就停下,可是竟然一直讲到了下课铃响,他自己还意犹未尽,恨不得再拖堂个五分钟,只是根据以往经验不敢罢了。
这天下午就连课间十分钟都是安静的,被掂脖领子过的和侥幸没被修理过的,统统乖觉起来。
冷燕秋一直在翻书,一本又一本,偶尔动笔,写几个字,画几个符号。
上化学课的时候,她终于把头抬起来了,这科她熟啊,跟三百年修真必修的炼丹学好相似,她的眼神跟化学老师眼神对上。
结果很是出乎预料,化学老师也觉得她的眼神好熟悉,于是眼含微笑点了个头并挥了个手,然后继续讲课。
冷燕秋登时悟了,从前的自己每每看向老师的时候就是表达一种意愿,老师们同情她胆小怯懦……
那就出去兜一圈儿?免得辜负了善意。
教室后门无声打开,冷燕秋闲庭信步下楼。
昨日在厕所地上被拖拽的记忆浮现,她的脚步略停滞,然后加快速度冲进去。
“诶你——”塑料门帘后面负责望风的一名女生被一股疾风带倒,蹲到地上。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在监控遍地的校园里,想动个手可不都得躲厕所里来?
厕所里间有“啪啪”两声脆响,然后便是吱哇乱叫,个子矮小的冷燕秋原地起跳一手揪一把头发每两个一组碰头,“咚咚咚”,“啪啪啪啪”。
社会我秋姐,人狠话不多。她只是在把四个脑袋“咚”懵了之后又拽起受虐那个女生的手,抡圆了挨个打回去罢了。
有时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