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时,却是被丘聚等人赶紧拉着往客房去。
“公子啊,可千万别与人说话,很容易暴露行藏的。”丘聚劝说道。
“怎么就不行?上次出来的时候,我随便说几句心学的事,他们就把我推崇得不要不要的,这次我是为出海而来,当然跟他们讲出海的事。”
朱厚照还显得不以为然。
在宫里哪有跟人装逼的机会?
我文化水平那么高,知识面也广,我这少年也有表现欲啊。
丘聚道:“等咱到了滨海城再说。”
“行吧。”朱厚照道,“既然上船是靠选拔,那我可就心里有数了,能有多难呢?我能去给他们当先生,谁让我本身就是受姓张的直接教授呢?”
丘聚听了也并不是十分担心,道:“殿下您一定行的。”
心里却在想,就你一个少年郎,还想应聘上海船?
别做梦了,没人会认为你在船上有什么价值,也只有宫里上下的人恭惟你,说你有本事,但实际上……你连个市井顽童都不如呢。
……
……
滨海城内。
张周亲自带兵出海的事,也是传得街知巷闻,一群人去港口报名处应聘。
李东阳的长子李兆先,也亲自来应聘,且这次他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是带着妻儿一起来的。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功名?你可要知晓,这次出海可能需要两三年,最好把家眷都安顿好,要带家眷去也行,但需要办理长期移民手续,出海之后能拿到一定的补助,但需要有一技之长。”
负责招聘出海者的人,是张周一手提拔出来的,他们对于出海求职者的要求很高。
李兆先道:“在下曾进过国子监,还研读过心学。”
“那可没用啊。”对面招聘者道,“出海最重要的是招聘工匠,哪怕是懂开采矿山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