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已堪比古今的任何一位名帅,就算是当年的冠军侯也未必能与他相比。”
“这倒是。”朱祐樘轻叹口气,“可是留他在西北,他又能做什么?这西北,还需要他来维持吗?留在京师,帮朕改变朝政,难道不好吗?”
朱秀荣笑着问道:“那父皇知道张先生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吗?”
“他……”
朱祐樘想了想,摇摇头。
这点,他还真不知道。
朱秀荣笑道:“以儿臣所知,张先生是道家出身,想来他对道家事非常热衷,如果父皇能赏赐个名山大川给他,让他去那里修行,将来或许他会成为神仙也说不定。”
朱祐樘听完之后,不由笑道:“傻孩子,你在说什么?这怎可能是秉宽的人生目标。”
朱秀荣道:“但我就怕,父皇现在给不了他满足,他已经位极人臣,得到您的绝对信任,朝中那么多人对他有意见,哪怕是将来他把持朝政,对他而言也是没什么意思的。儿臣便想,若设身处地,是儿臣在他的位子上,大概会……一走了之吧。”
“你说什么?”
朱祐樘显然没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但被女儿这么一说,似乎他真的被点透了。
朱秀荣道:“儿臣是说,父皇给不了他想要的,他就会离开,去追求他想要的。父皇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他……”
朱祐樘站起身来,人呆立在那,似乎整个人都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父皇,儿臣听说,皇兄还给您上奏了。”朱秀荣笑眯眯道,“父皇要不看看?”
“什么时候的事?”
朱祐樘不由皱眉。
这时候,怎么还有个儿子跑出来添乱呢?
随即朱祐樘高声喝一句:“来人。”
杨鹏急忙进到帐篷内。
朱祐樘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