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残兵,甚至是带着朝鲜兵在混日子,怎么提升军职的时候就轮到我了?
这次派我带兵到草原,整体布局,我这布了个啥?
就这样,回去之后我怎么面对父老乡亲?
怎么去跟皇帝上奏?
我脸都没了。
徐经道:“我们这一路没遇上鞑子,其它几路或还有机会,你已是总制,只要他们取胜,这功劳还是属于你的。”
唐寅叹道:“目前看来,鞑靼人是不会主动露面的,除非我们追到漠北,再或者是偏东偏西的方向……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他们有心避战,我们也没有良策。”
徐经也听出来唐寅话语中所透出的丧气。
“那就等他们主动来吧。”徐经安慰道,“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来袭的。”
“不会的。”唐寅很肯定道,“头两年草原上的光景不好,水草都不丰盈,他们不掠边是过不下去,掠边也是为了解决他们内部的矛盾。而现在……水草长出来了,他们内部的纷争也已有了结果,该留的留,该归顺大明的归顺大明……若他们这还敢来犯,除非他们是想再引起新一轮的纷争。”
徐经好奇问道:“这是何意?”
唐寅道:“在我看来,若是我鞑靼小王子,未来两年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研究大明的火炮,再研究战法,以求能在下一次正面交锋中有抗衡之力。除非活不下去,不然他们是不会再来犯。”
“啊?那岂不是说……”徐经也惊讶了。
本还以为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呢。
结果你告诉我,你觉得鞑靼人怂了,连打仗都不敢打了?
这话你说出去,边疆将士谁信啊?
鞑靼人过去几年都那么嚣张跋扈,哪怕是遭遇兵败,他们也照样一往无前。
现在就不敢来了?
“唉!”唐寅重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