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什么苦吧?”
这种“苦”,显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
李宋氏摇摇头。
永康叹道:“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曾经险些成为一家人,也是因为命运不公。懋仁如今在辽东没回,他还不知有这回事。”
“不敢打扰到长公主和京山侯两位。”李宋氏很谦卑道。
永康道:“坐下来,与我好好说说话。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跟我说说,能帮到你的地方,我一定帮。回头我还会找父皇提,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
……
李宋氏到永康公主府只停留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锦衣卫给带走了。
永康自然有些气不过。
当晚她就亲自到了张周的戏楼,还特地带了两坛好酒,让人给搬上去,似乎是要跟张周再拼一次酒,上次拼酒输了,让她非常懊恼,这次是要找回场子的
张周倒也是给她面子,旁人来是轻易见不到他人的,但既然是长公主亲自来,张周便也只是让永康等了小半个时辰。
永康进到张周所在的观景台上,四下环顾之后道:“你这里倒是很幽静,就是四面透风的,不怕被刺客偷袭?”
张周笑道:“怕是怕,但若是怕到连出面见人都不敢,那我真就没法混了。谁会在这里明目张胆刺杀于我呢?”
“小心着点吧。”永康坐下来,“我带来的酒,已让人放在楼下,你未必需要喝,喝你的酒也一样,只要这次你输了,就直接放人。这次本宫是舍命陪君子。”
张周直接拿起茶壶,亲自给永康倒了一杯茶。
永康道:“不敢当。”
张周语气平和道:“这是我的待客之道。喝不喝是你的事。”
“乐意之至。”永康难得觉得自己有占上风的时候,张周居然主动给自己倒茶,在她看来,这可是天大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