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辽东回来的张永。
而下面则坐着几人,张懋挨个都认识,甚至可说是老熟人。
内阁来的是李东阳和王鏊,上听处来的是刚入值的王琼,加上之前一直都在上听处内的熊绣,户部右侍郎陆完,兵部那边的左侍郎熊翀站在一张挂起的地图之前,除此之外,还有翰林院的代表,是翰林学士杨廷和,以及刚晋升为侍讲学士的王华。
而都督府的代表,除了他张懋之外,还有一人,是平时在西北效力多年,却不显山不露水的襄城伯李鄌。
这么个阵仗,让张懋多少有些看不懂。
他看了看,旁边连个空位都没有,意思就是说……张周今天应该是不会来。
一场看起来好像是内部军事会议的场合,居然不见当朝军政界最牛逼的人物张秉宽,张懋心说,今天这场面有些不简单啊,最好是怎么商议把张秉宽给干掉的。
“英国公,你来得可够晚的。”朱祐樘见到张懋来,皱眉说了一句。
张懋直接跪下来磕头道:“老臣最近在府上养病,力不能支,还望陛下恕罪。”
“每次都是这借口,坐下来说话吧。”朱祐樘冷声道。
张懋一听,心里不由打鼓。
陛下,看来您对我的怨气很大,不过看样子今天应该不是针对我的,那我就放心坐下来看看你们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重新给他说说,让他知道是怎么回事,繁复的就不必讲了,简单跟他说一下情况。”朱祐樘道。
“是。”
熊翀重新为他准备好的好似教鞭的东西,指着地图道:“五路兵马的行进路线,大致都已标注在上面,以官山为中心,五路兵马各顺着一个方向,在找寻鞑靼人的主力。但到目前为止,已有两月有余,目前回复的前线战报来看,并不见鞑靼大宗兵马的身影。”
“鞑靼人很可能是北迁到这里……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