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公爷如此做,那是有深谋远虑的。”
“你……”柳景对钟德才也更加无语。
你这思路转变的,可称得上是直上直下,不给人转弯的余地啊。
张懋拿起那份奏捷的公函,嘀咕道:“杀死、俘虏鞑子过万……老夫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会不会是马仪知道老夫参他,他故意谎报军情,等着老夫去邀功时,他再揭穿,让老夫吃个瘪呢?”
“不会的。他没那胆量。”钟德才笑了笑。
这位英国公眼下也有点杞人忧天。
柳景道:“公爷,咱不得不防啊,这公文乃是从延绥发过来的,您先前给那位王制台去了一封信,让他配合您,可现在他就给您这么一份,谁知道是真是假?以在下所见,最近您就先装聋作哑,就当不知道有这回事。只等陛下下旨来论便可。”
张懋皱眉打量着柳景道:“你的意思是,参劾别人的时候,老夫冲在前。如今要领功受赏了,让老夫猫起来当缩头乌龟是吧?你咋想的?”
“这……”柳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茬。
钟德才急忙劝说道:“公爷,这会要赶紧跟陛下和朝廷解释,先前的参劾只是为了配合马总兵和小公爷的出兵,麻痹鞑子。还有就是您对他们二位的鞭策,还有您也该再派兵出去巡查几圈,装装样子,就说咱是过去打扫战场的。”
张懋道:“老夫知道你的意思,现在装,也要装作老夫是先知先觉。可德才啊,陛下不愚钝,老夫解释再多,在陛下那里,可能也只是个跳梁小丑啊。”
“呵呵。”柳景苦笑了一下,心说,你还知道自己是小丑。
张懋又瞪着柳景道:“怕是咱都是跳梁小丑,是谁跟老夫说,要跟马仪划清关系的?”
柳景瞬间又蔫了。
这属于献媚不成,拍马屁拍到了马蜂窝、
“要是陛下追究老夫,看老夫不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