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医馆好好看着?没事跑这里来作甚?”
刘文泰态度非常恶劣。
刘应槐道:“爷,我一天都在那边,有在京的一些人来求诊的,明确说都要您给药方才能治。还有说,现在太医院的药方不敢用的……下午早些时候,小菱被太医院的人叫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您是不是……”
“她有事,你不必管了!那些不肯用药方的人,就让他们等着,病死拉倒!”
刘文泰也懒得跟孙子解释什么。
拿起笔,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又摆摆手:“做你的事去,别成天在外面跑,若没事就多顾着内院,新婚燕尔的难道就一点可做的事都没有?”
刘应魁显得很坚持道:“爷,您让妹妹也学医,孙儿不敢质疑,毕竟京中也有那么多女眷会染病,有时也需要她出面才方便。但她毕竟医术没学成,有什么大事的话,您找孙儿我便可,不必去让妹妹出面了。”
“混账!”
刘文泰怒而朝着孙子发火道,“大事几时轮到你来插一脚?还有,你当你妹妹只是给人随便治病的?她现在是要顾着宫里的贵人!不成器啊!”
刘应魁年轻气盛,自然是有些不服的。
刘文泰稍微忍了忍怒火,这才道:“宫里出了个女人,自称医术了得,旁人都当她女半仙,其实是个不学无术的神婆,自以为学过几天医术就敢出来惹事。你妹妹自幼学习医术,在药材和配药等事上,比那女人强了不知多少,这次就是你恩师王院使找她过去,回头去给宫里的贵人问诊,顺带也让宫里的贵人知道,京中杏林世家也是有能拿得出手的女大夫,不是非要用那些半途出家没道行的神婆!”
“谁?”
刘应魁听得云里雾里。
在这个年轻人心目中,祖父身为太医院的院判,在京中乃至天下杏林的医生界,那是有绝对的声望和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