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在提醒马文升。
刘宇被张周清算,可不一定是他跟你有实质的往来,就算是刘宇妄图反复横跳,那也是一种罪过。
“是吗?那老夫便不知了。”马文升也很无语。
刘宇跟我都没往来,你非说他意图跟我有往来,那也要问刘宇去,事情没发生我上哪知道去?
李东阳也不再纠结此问题,他道:“张秉宽敢到地方上去拿下一个封疆的都御史,可说是凶险异常,他就未曾想过,此人可能会狗急跳墙?”
马文升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耳闻?”
“嗯。”李东阳也不再隐瞒,点头道,“你或是不知,地方上曾多次参劾刘宇为非作歹,且在地方上势力盘踞,每到一处都未曾停下搜刮等事,军中也被他弄得乌烟瘴气。如果说他有罪过,应当受到惩罚,可似乎出手的也不该是张秉宽。”
马文升想了想,皱眉道:“可老夫所得知的,是他所过之处,吏治都还算清明。”
“负图兄,这为官之人,从外表看来,跟内里,那是两回事。言官对于地方事务体察颇深,就算是有捕风捉影的事情发生,也不会这么多言官一并来污蔑他一人。”
李东阳到底是内阁大臣,下面参劾的奏疏,基本都能看到关白的誊本,对于科道参劾的事情,他了解就会更多。
而马文升就算是在朝中地位也很高,始终插手不到科道一边,自然也就不知道下面参劾刘宇的情况。
马文升道:“要真是这样,那也说得过去,苍蝇不叮无缝蛋。”
李东阳皱眉道:“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张秉宽为何要对刘宇出手?此人就算是有一些劣迹,但始终对他还是很仰仗的,照理说此人是能给张秉宽做事的,这要是拿下这种人,以后谁人还敢往他门下投靠?”
马文升道:“出手的是锦衣卫,算不得是张秉宽本人,或是他恰逢岂会人在蓟州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