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要出来给站定个立场,但他的话却好像并不是要直接表明立场,而好像是推诿的:“陛下,牟斌往永平府去时,蔡国公似也与他同在,此事上蔡国公多少也该知情,应当先问询他的意见才是。”
牟斌犯事,肯定不是主谋,就算李荣死了,那也应该把事归到张周身上。
换了别人这么说,皇帝肯定发怒。
但若是李东阳说的,皇帝始终还是要保持一下克制。
“秉宽,你认为呢?”朱祐樘打量着张周。
张周原地杵着,身体都没动,只是嘴动了动,以清朗的声音道:“回陛下,臣认为,朝中对牟指挥使的指控,全都过时了,也未能理解到牟指挥使的苦衷,臣认为应该以发展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牟指挥使也很冤枉。”
“啊?”
在场的大臣听了张周这话,瞬间有点炸锅。
都能听出来张周是给牟斌辩解,但这辩解的方式……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谢迁笑盈盈道:“蔡国公,这话怎让人听不懂呢?”
张周道:“谢阁老,有罪与没罪,有错与没错,本质上应该是不同的吧?”
谢迁好奇问道:“你是问,罪和错是有不同,还是说有和无的区别?”
张周也回以笑容道:“当然是有和无的区别。”
“那当然很大,有就是有,无就是无,这还用细说吗?或者说,蔡国公你是想跟老夫辩论一番,让世人知晓有罪没罪有多大的区别?”谢迁在诡辩上本来就是好手,在关键时候也不去抓重点,带着点搅浑水的意思。
张周道:“我所说的,以发展的眼光,是说,牟指挥使在最初办事的时候,的确是操之过急了,有犯罪的嫌疑。但好在他及时调整了策略,如此既缓和了朝廷跟地方上的矛盾,又适当完成了陛下所交托的任务,一来一回就算是有少许的错误,但总算是及时收手,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