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等什么人。
大臣之间已经通过一些「小道消息」,在流传昨夜得到的西北战况,而杨一清领兵在花马池设伏取胜这件事,就好像每个大臣内心最恐惧的梦魇一样,很快就在他们当中传开了。
「原来是从花马池而来,看来兵部是一早做了安排,不然也不会如此精确在花马池以逸待劳?」
在场被当作众矢之的的,是兵部两位侍郎熊翀和熊绣。
因为设伏这件事,必然是有提前安排的……本来也可以联想为,其实是杨一清或是其麾下将领有先见之明。
但又联系到之前皇帝和张周故弄玄虚一般在京师中展开有关「鞑靼从哪来」的讨论,以至于现在都认为,兵部是提前做好了万全之策,只是没将消息详细通知到朝中大臣而已。
熊大和熊二此时是三缄其口,虽然他们多少已经知道一点内情,但皇帝和张周都没让说,就算他们心向着传统文臣这边,也要在人前装聋作哑。
「这是在等何事?莫非还会有战情传来?」
很多人已经等不及了。
大明弘治年间这群大臣,其实已经被朱祐樘「惯坏」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国之栋梁,连站在那干等一会,他们都觉得是皇帝亏待了自己。
谢迁走过去安抚众人道:「诸位,想来是陛下有紧要的事要处置。」
「处置事务?不是应当在朝堂上?」礼部左侍郎傅瀚道。
本来傅瀚是接替礼部尚书的人选,后来又准备调他去南京当尚书,结果最后廷推之后……傅瀚主动放弃了奔走南京当尚书的机会,宁可在京城里继续干耗。
在他看来,似乎当个北礼部左侍郎,也比去南京当个礼部尚书更好。
谢迁笑着环顾一下四周
道:「诸位看看谁未曾来便可。」
谁没来?
朝议之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