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有些凉。”
“朕也没觉得怎样。”朱祐樘道,“最近秉宽一直在调理朕的身子,朕觉得身体好了不少,要是再锻炼锻炼,朕其实也可以御驾亲征。”
虽然三名太监都知道这是危险的征兆,但没人劝说。
就在于他们知道皇帝在兴头上,让皇帝扫兴,那皇帝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明天。”朱祐樘补充道,“让秉宽再把行军的策略,给出几份,对了,看宫里还有什么东西,给秉宽送一点过去。最近给秉宽的赏赐有点少了……有什么合适的,多给送点。朕不能白用着他……每次都是让他开矿来填补朝廷……可惜啊,朕不能与他成为姻亲……唉!”
……
……
四月二十一。
朱晖已经不得不折返人马往西南方向进发,尽管这会他所规划的“五路人马扫荡河套”的计划仍旧未完成。
他是“逼不得已”。
因为越来越多的情报显示,鞑靼人的确是已做出侵犯宁夏的举动,且走的就是河套之地的西边,而他的五路人马都是从河套之地的东边进来的……如果说鞑靼人在他眼皮底下进兵大明,而他不能完成应有的阻击动作,显然他回去之后没法跟皇帝交差。
“鞑靼人的动向还用他们来提醒本帅吗?本帅不是已派人获取了鞑靼人的情报?张仑呢?”
朱晖本来把张仑探知鞑靼人动向的事给压住,甚至带回来的六颗人头,也系在自己身上,说是这是跟鞑靼人搏杀之后所取得的战果。
但随着边疆告急的人,快马来报给他情况,他也不得不重新重视起张仑情报的战术价值。
“军帅,为今之计,是赶紧出兵,阻截鞑靼人的后路。”
军事会议上,有将领在提出建议。
朱晖怒道:“鞑靼人从河套进,未必从河套出,他们若真派了数万兵马进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