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隘防备之事,也算是老生常谈。张部堂倒是提了一句,说是保国公的进兵快到头了。”
李东阳道:“那便是了,若是鞑靼从他处袭扰边陲,保国公撤兵回援,也在情理之中。此倒是像去年王伯安进兵草原,解宁夏之围。”
谢迁换上半面的笑容,显得皮笑肉不笑道:“那会不会,这次正好反过来,鞑靼就以宁夏为突破口呢?”
这问题,李东阳和熊绣都没法回答。
正一边走一边说着,另一边礼部尚书林瀚在往这边靠近,谢迁摆摆手意思是让熊绣先避开,今天的事谈到这里就作罢。
熊绣也完成自己试探张周和转告内阁的任务,也没走开,只是跟在后面不再作声。
“林老这是有事?”
谢迁比林瀚年轻十七岁,加之林瀚还是学院派出身,如今又是礼部尚书,所以谢迁言语之间还是带着几分客气。
林瀚先往熊绣身上瞅一眼,这才道:“听说陛下委派新的辽东镇守中官,老朽想过来问问此事。”
“是吗?”谢迁笑了笑,“没听说啊。莫非是之前被委派镇守研武堂的刘某人?”
李东阳给了谢迁一个眼神,意思是这问题不要在这里讲。
林瀚道:“犬子最近回京师,进研武堂中,以礼部之身留研武堂难免坏了规矩,两位看是否可以……”
林瀚显然有点不太想让林庭牵扯到张周跟传统文臣之间的斗争,他想借助自己的一点威势,把儿子给“拯救”出来。
谢迁笑道:“这好像是张秉宽给他调的差事吧?陛下还特地嘱咐过,令郎可说是年轻才俊,林老你也实在不必回避,虎父无犬子,将来令郎的成就或不在伱之下啊。”
林瀚的目光一直在往李东阳身上飘,显然在林瀚看来,谢迁这种光会动嘴的,不如李东阳这种阴谋家。
李东阳接茬问道:“你所提的,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