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萧敬在这种事上,是没法跟张周直接叫板的,哪怕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跟内阁首辅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张周的崛起,代表其已成为左右朝局最中坚的力量,之前屡次的相斗,都没把张周斗垮,现在已到了张周收割权力之时。
……
……
陈宽离开。
张绿水唱了半晚上,她的个人演唱会也差不多到了尾声,随即被张周派人叫上来,给张周斟酒。
在如此“机遇”之下,张绿水可说是极尽媚态,想要充分把握机会让张周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之内。
可就在她刚刚展开攻势时,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略显猥琐的声音:“……怎到这鬼地方来?就不能换个好地方?”
“寿宁侯,您见谅,我家公爷在里面久候多时了。”是刘贵的声音。
随后门推开。
这边张绿水还打算主动往张周身上贴,但在见到陌生男子进来时,她意识到,今天的倒贴大计没法执行了。
张鹤龄一进来,先是眼前一亮,目光打量着张绿水就挪不开眼:“这位小姐没见过,是教坊司的?有意思……本侯乃寿宁侯是也,这身段……啧啧,大冬天的给暖个被窝正合适。”
张绿水一听就很头疼。
虽然她来大明的时间不多,但有关寿宁侯和建昌伯的“劣迹”,她是多有耳闻的。
她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很清楚政治投资所能带来的回报,若是能攀上张周这棵大树,那她未来必然是锦衣荣华,且能获得很多的政治便利……但若是被张家兄弟给占了,那就跟被猪拱了差不多,这种人在吃完抹干净了绝对也不会想着流口汤给她喝。
张绿水赶紧恭谨立到一旁去。
“坐。”张周道。
张鹤龄这才坐下来,由小长今过来斟酒。
张鹤龄笑道:“看出来了,这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