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一些。”
最近几天,孙澈等人跟朱厚照之间总是称兄道弟的。
他们也感觉出来,这位十岁的小公子,也只是看上去很普通,其实人家背景雄厚得很,有官府背景,而且还是朝中高官级别的。
朱厚照指着莫愁湖边的一片大台子道:“那是什么?”
“那是水汀,就是湖上的岛屿,不过只有受邀之人才能进入,今天文坛比试的人,都还会进入到上面。”公冶平说着,回头看了看,“别看最近南京城里来的士子多,但其实只有岭南那些学子,才会得到重视,毕竟这场文会的名义,其实是张学士与岭南学派辩论心学所得。”
朱厚照兴奋道:“那我也要进去听听。”
胡峰道:“我提前去过官府,官府那边不给办通行许可,说是非邀请之人,除非有官牒在身,不然进不去。”
“官牒?”朱厚照不太明白这些东西。
胡峰解释道:“就是当官的凭证,有官品在身的,可以自行通过。”
朱厚照嘀咕道:“我算是几品?”
刘瑾凑过来道:“公子,您不是当官的啊。”
“嘿,也是。”朱厚照笑呵呵道,“但我比他们都牛逼。”
孙澈笑道:“小公子,您的才华很好,也未必需要当官才能青史留名,那三首诗同样可以。不过今天程学士会到场,如果他当众说那三首诗是他所作,只怕您……还是要吃哑巴亏。”
“去把杨鹏叫来。”朱厚照对刘瑾道。
“是。”
当天杨鹏负责保护朱厚照。
之前杨鹏是秘密保护,但在朱厚照住进行宫别院之后,杨鹏的身份也可以公开。
有杨鹏这个东厂厂公在,朱厚照知道自己今天可以横着走,想去哪去哪了。
……
……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