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
不会的。
张先生才华横溢,不会干这种事的,他要帮我扬名,定然是给我写诗的。
孙澈道:“朱公子,你看这场比诗的文会,咱接不接?”
“接个屁!”朱厚照怒道,“到时比什么?他们还能拿出更好的诗不成?我所写的,那就是我的,谁人还能抢了去不成?”
“可是……”
孙澈也有些为难道,“其实这都是浅白的道理,他们都是看中您只是个十岁少年,觉得您没什么背景,不但官府没背景,连学派也没背景,最多只是散落在各处的学子罢了,如果您的先生有名声的话,可以由他出来替您说说。”
现在孙澈他们也是真心在帮朱厚照想办法。
他们也不太相信别人所说的,什么几个月前就已经把诗写出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首发的就是那些人,而不是朱厚照了。
等朱厚照把诗词呈现出来之后,他们再这么说,就好像是看准了朱厚照好欺负,故意针对一样。
公冶平在旁道:“怪只怪,这三首诗迅速在南京城内引起轰动,堪比头年在江南传开的那首《浣溪沙·赌书消得泼茶香》,而且您这一出还是三首,外人都眼红这名声。小公子初来乍到,没多少人识得您,您在文坛又没什么实际的名声,还是因为您背景不太雄厚。”
“我家公子背景不雄厚?”
一旁的刘瑾气得差点想自报家门,去跟那些人拼命。
太子作为大明的储君,好不容易写了三首诗,也有人敢窃占说是他们写的?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朱厚照瞥了刘瑾一眼道:“让他们去争,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以为能上天呢?本公子还没出手呢。”
孙澈道:“那就是说,这场诗词的比试,您是应了?”
“不应!”朱厚照道,“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