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李东阳打断了谢迁的话,“今日耽误的时候不少,还是早些回去处置各衙门的事务。有关人事任命,始终要待到朝上之后再说,不要在这里无端感慨了。”
谢迁笑道:“是啊,我等都是杞人忧天,只有他张秉宽可说是胜券在握,这朝堂以后乱得很。”
这更好像是一种在跟张周斗争失败后的感慨。
也是因为屠滽不在。
不然谢迁非好好质问一下他。
之前说不要斗,非要斗,结果还是被皇帝和张周联手把参劾的事给压下来,到现在灾异都攻讦不到张周身上,但也不能说以后完全没机会,但想拿张周当差的过失去攻击哪有那么容易?
现在闹得君臣不和,皇帝对于尚书级别官员的委命都开始要跟大臣做交易,再也不是以前文臣独断朝纲的时候。
你们这些老臣,参劾不成,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以后还不是我们这些留在朝堂的人背负斗争失败的恶果?
……
……
等内阁三人与其余几人分开之后。
李东阳提醒道:“于乔,你明知在外人面前无须抒发感慨,先前却还那么说,意欲何为?”
谢迁道:“我就是想告诉他们,以后别有什么事,都指望内阁来担着。”
李东阳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心灰意冷,想要退出朝堂,从此不问朝事呢?”
“呵呵。”谢迁只是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谢迁之所以发牢骚,更多是觉得自己被人给坑了,一旦心中有了懈怠的心思,就不想再受那窝囊气。
刘健问道:“你们最近可有见过南京守备勋臣、中官和南京兵部的上奏?”
“未曾所见。”李东阳回过头道,“南京兵部尚书调吏部尚书,这会南京守备各衙门应该是波澜不惊,毕竟张秉宽人还没到……莫非是觉得,张秉宽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