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宫之主,都已经主动示好了,陛下居然觉得我是在无事生非?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朱祐樘没回答。
吃完午饭之后,朱祐樘便急匆匆离开坤宁宫。
……
……
朱祐樘人往乾清宫去,还没到宫殿之前,萧敬便与陈宽在做等候。
朱祐樘吩咐道:“听好了,有人往永安宫内送礼的话,一概拒收,所有饮食要先行查验,最近更要定好御膳房,若有人往里面送不洁之食,无论是谁都要严查。”
“是。”
萧敬听得很迷糊,这种事,让他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去处置?
陈宽插嘴问道:“若是皇后娘娘往永安宫送礼的话……”
朱祐樘停下脚步,瞪着陈宽,陈宽赶紧把头低下。
“谁都一样,皇后也不例外。”朱祐樘道,“不是说朕怀疑有人要害朕的妃子,而是怕有人借机生事。宫廷之内,以往受过皇后罚的人,或是对新皇妃有芥蒂的人,比比皆是,在利益面前人心是经不起推敲的,谁敢保证送进去的东西是好的,可用的时候还是好的?”
“是。”
陈宽赶紧应声。
他其实也听明白了,其实还是怕张皇后暗中加害这位贤妃和小皇子。
朱祐樘道:“朕也不是说就是在防备宫里的人,宫外进来的人,谁又知道心思是怎样的?”
本来萧敬和陈宽都把皇帝当成容易被人蒙蔽的傻子,觉得皇帝已经完全信任了那位新皇妃。
但此话一出,也让萧敬和陈宽意识到,皇帝思虑也是多层次的。
从情理上来说,这位贤妃跟张皇后之间有“害姐之仇”,她姐姐虽非张皇后亲自派人去杀的,却也是因为张皇后而死,如果张皇后送去的东西本来没问题,贤妃要自己给自己下毒……这种事在宫廷斗争中并不鲜见,活生生的案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