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磨难九死一生的感觉。
“平江伯,你这是……”
“别提了。”
陈锐无奈道,“这两年东奔西走,辽东本是立下奇功,却在宁夏翻了船。”
张周笑道:“宁夏的河流能载船?”
陈锐道:“那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去年到今年春天,鞑靼小王子屡屡来犯境,我……唉!”
最后这声重重叹息,也是告诉张周他有多惨。
这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他陈凉酒不是只怕火筛一个人,以前之所以被人说怕火筛,是因为他没什么机会跟达延汗巴图蒙克正面交战……等交战拉扯几个回合之后,别人也就知道,原来你陈锐也就是个草包。
大明的勋贵也都那样,谁也不用笑话谁,反正鞑靼人来犯守在城塞里不出,那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有了火炮,出城交战还是没有能克敌制胜的战略。
鞑靼人又不是靶子,立在那让你打,其实这就让张周感受到之前秦纮这个战车狂魔还挺重要的,只有移动的炮台才能做到战场的灵活性。
张周道:“平江伯这两天才回京的吧?”
“是,跟您前后脚。”陈锐一脸遗憾。
张周回京的时候,那是万人空巷盛况空前,可他即便是近乎同时回京的,却只能夹着尾巴回来,别说是有人去欢迎,他还生怕被人知道,因为怕丢人。
当将领的,只有战场上能取胜,才能昂首挺胸做人。
张周叹道:“外面雹子停了,你该知道这场雹子对我意味着什么吧?”
“听说了。”陈锐道,“朝中臣僚不识趣,攻讦于莱国公这般的当世英豪,陛下不是昏聩之君,自然是不会放弃张先生这样的大能人的。”
“先生之名不敢当啊。”张周道。
“您受得起,受得起。”陈锐眼巴巴望着张周。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