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我才是伯乐呢!
“太子啊,最近秉宽有时间,朕让他去给你授课,会在平时讲官不进讲的时候。”朱祐樘想到自己跟张周所安排的计划,再想到马上张周可能迎来一段时间的休沐期。
当然他也不忘要让张周继续发光发热,给朱厚照授课,是朱祐樘能想到,让张周频繁进出皇宫的由头。
以张周为太子授课为借口,大臣就不会说三道四了。
朕给太子单独请个私人先生回来都不行?
朱厚照抗议道:“为何不是进讲的时候?儿臣每月就那么几天休息时间,还要被他给占用啊?”
朱祐樘面色不悦道:“你这是不想要?”
“儿臣只是想换个时间,比如说哪天让讲官先走,或者是让他在旁边讲一段……儿臣也很忙啊。”朱厚照有点憋屈。
跟张周认识两年了,好像一切都没变。
自己永远是被老爹欺压的那个,而张周就是帮凶,而他朱厚照现在也逐步开始进入到青春叛逆期了,主见越来越多。
朱祐樘冷冷道:“没得商议,这都是为你好,若是不遵从,看朕怎么收拾你。秉宽,好好教他,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严师出高徒,你就是他半个父亲,可不要手下留情。”
“嘶……”朱厚照突然就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张周笑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张皇后问道:“秉宽回朝之后,那么多事等着他,他有时间给太子授课吗?”
“呵呵。”朱祐樘面带淡定自若笑容,道,“会有的。”
……
……
就在张周跟朱祐樘一家四口一起吃饭时。
司礼监值房内,陈宽把他刚得知的消息,告知了萧敬。
萧敬好奇问道:“你是说,陛下今日有说有笑,丝毫没谈到有关大臣参劾张秉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