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银吧,这么寒酸怎拿得出手?”朱凤好像个检校官一样,亲自查验每一样礼物,还给核算了一番。
他心里也在琢磨,这我老朱家感谢张兄给的礼物,都不止这么一点。
朝鲜人居然指望这仨瓜俩枣的,让张兄帮他们立国主,不再给他们施加压力?
张周手里拿着礼单,笑了笑,对过来送礼的朝鲜使者道:“你是从汉阳城来的?”
“不是。”使者道,“小人乃是黄海道节度使派来的,家主跟朴元宗朴将军有过命的交情。”
张周笑道:“是新上任的黄海道兵马节度使是吗?朴元宗倒是很会掌控军权,在汉阳城内低调做人,却暗地里把外地的掌兵之人一一换成他的亲信,以此来免除各地的隐患,但他不知道这么做会引起各地郡守和掌兵之人的抵触吗?”
“……”
使者面对张周如此的质问,大气都不敢喘。
张周道:“听说你们给唐寅也送了礼物?”
使者摇摇头:“小人不知。”
“那你回去之后,是去哪里?”唐寅问道。
使者道:“将会以快马,前去京畿道复命,或会进汉阳城。”
“那好,你就顺带提我去传个话,告诉他们我需要什么,每一件事都要明码标价,也不搞那些藏掖的事,谁让他们痛失好局?本来安心协助大明平定女真,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现在他们自己把国主给推翻了,还想让大明给他们委命个新的?”
“别当了乱臣贼子,还让大明给他们背黑锅!大明朝廷上下也不会白做事,不收好处的。这么浅白的话,你能理解吧?”
张周笑盈盈望着使者。
使者道:“是的,小人明白。”
好端端的两国邦交,甚至是政治上的相见和谈判,直接给整成市井菜市场了,这还有啥不明白的?
你们大明就是想盘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