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给堵回去的。
“……陛下,目前西北之局面,还未到陛下亲自上场的地步,稳定居心乃至稳定局势,意义才更大。”张周所说的也不过是老生常谈的理由。
可朱祐樘听了,却分外觉得有道理。
现在是张周让他去,他就会去,若是张周不让他去……他也会听。
可能朱祐樘也看出来,弘治一朝他自己这个皇帝如果想取得军事上的进展,非要有张周相助不可,如果张周只是出谋划策他可能还会在某些事上有自作主张的地方,但张周上通天意……这可就牛逼了,张周不让他去,难道他想逆天而为?
随后朱祐樘提到第二件事,也是涉及到秦纮心向谁的问题。
“秉宽啊,朕知晓秦世缨这个人,当初太皇太后给他压力,让他放人,他都执迷不悟,朝廷查抄了他的家产,他的家里所有值钱的家当不过是一些破衣烂衫,朝中以他这般清廉而自守的人太少了。”
朱祐樘似乎也觉察出来,想要让文官立刻就听张周的,必须要喜欢攀关系,心不能太正。
文官所推崇的是绝对的清正廉明,皇帝在大臣面前推崇的也是这种清官。
但论到君王驾驭群臣,用人方面,皇帝对于清官则会“敬而远之”,这种人为了名声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哪有王越这种人好控制?
张周笑道:“陛下是担心他不能执行所制定的战略?”
朱祐樘点头道:“朕有这方面的疑虑,朕找人取代威宁侯,更多是要反守为攻,秦纮以往在用兵上谋略不显,过于守成,且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朕只怕在京城所定的策略,到了西北则走形,到时临时换人,又会经历一番波折,耽误了用兵。”
旁边的萧敬也提醒道:“以东厂所查,秦纮在家乡时,生活仍旧困苦,但有他人接济而不受,地方官慰问也从都不见。”
间接是在帮皇帝问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