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炮,户部一边做开销和结算,但好像朱祐樘自己变卦了,觉得这样不够安稳……其实这也显示出了朱祐樘内心是有不安的,毕竟偏头关在失去王越之后,整个西北也失去了“精神领袖”,此时只是让秦纮回来,根本起不到王越的作用。
朱祐樘在朝堂提到铸炮的事情,都快把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
好在由刘健出来提出再议。
朱祐樘才止住没往下说。
当天朝议之后,朱祐樘把张周叫到乾清宫,主要也是问及眼下铸炮的进度。
“……秉宽,知节他们离京已有四五日,到如今还没抵达,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由你去偏关主持大局更为合适。但朕在京中,其实也少不了你……这两日朕心中凌乱,有时候为了西北的事突然就上来一股莫名的火气,遏制不住……”
张周心想,你这是火气大?
别是某些方面得不到满足,开始有点……躁动?还说你不缺少女人来安抚你?
如果只有一个张皇后,到底是女人来安抚你呢?
还是给你找气受?
张周道:“陛下,偶尔的火气,都会有,这是内心焦躁不安。其实您不必太担心。偏头关的城墙都已在修筑中,鞑靼人轻易也不敢犯境,就算来犯,大明的守军也足以抵御来犯之敌。”
“是吗?”
朱祐樘稍微松口气。
大概只有张周这么说,才能安慰他那如小鹿乱撞的内心。
张周道:“臣平时也会有一些莫名的戾气,不过好在臣有方式去排解,如此就不会把事都挂在心里。”
“秉宽,你用得何方法?”
朱祐樘认真跟张周探讨起调节心境的方式。
张周笑着摇摇头,意思是不能说。
戴义急道:“张先生,您怎还卖起关子来了?”
朱祐樘抬手打断了戴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