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敏政受了太多欺压,悲愤之下,过去这两个多月时间里,程敏政就在家里闭关修书,写好了之后假借张周之手把书献上去。
连谢迁刚才的话,好似都是在如此暗示。
谢迁摇摇头:“都说了做不得准,谁又知晓背后因由如何?如今书已送到了翰苑中,张秉宽让克勤和亨大与之一同进翰苑参与校正,那还能怎办?要不您老一起去?”
“别!”
徐琼可不会趟这浑水。
本来还以为是一致对张周这一个“外”,现在琢磨过来,原来这是文官内斗,一边是代表皇帝的张周、程敏政和林瀚,一边则是刘健为首的传统文臣。
那我徐琼本来就不是传统文臣那边的,我还去凑什么热闹?
关键时候选站队,或许我还想往张周那边站呢。
“陛下还让司礼监传了口信,说是书成之日,要调克勤往南京执掌南翰林院之事……唉!说起来,克勤之前的确是受到了不公之事,如此也算是给他一个重回朝堂的机会吧。”
谢迁差点要把自己塑造成为“圣人”。
看看我们传统文官,是多么的宽厚仁慈,是我们要帮张周吗?错了!我们是在帮那些迷途羔羊回到正轨!
徐琼问道:“那事后论功,张秉宽那边……”
徐琼对于程敏政当什么不关心,程敏政本来就是翰林学士,人没死,只落个“不避嫌疑”的罪,以后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更想知道,皇帝是准备如何来论张周修书功劳的。
谢迁本不想说,但为了体现出文官理念上的大同,轻叹道:“陛下想升其为翰林院侍读学士。”
“呵。”
徐琼内心本来还挺倾向于张周那边的,闻言却是有些着恼,“那还真不如以军功,留他在都督府呢。”
凭啥张周刚入朝不到半年,就能从翰林院史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