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老,端着他的方字脸朝朱厚照笑了笑,问道:“那太子殿下,不知老臣表现如何?”
“保国公是吧?你好像问错人了吧?”朱厚照朝张周努努嘴,“他才是考官。”
“呵呵,秉宽啊,你看老夫……”
朱晖平时还有点瞧不上张周,或者是觉得张周已跟张懋张老头隐约是一党的,而张懋跟他朱晖之间又不对付……勋贵的内卷已经卷出花样来了。
张周笑道:“在下对保国公的成绩,是如实记录。”
朱晖面色尴尬。
我问的是是否如实记录这回事吗?问的明明是我的成绩好坏!
意思是还要保密?
张鹤龄笑呵呵道:“那本侯表现最好,你看每次打过去,那草堆还有一个好完好的?”
“大舅,谁给你的信心?还能这么不要脸的?”朱厚照笑呵呵,一点都没给张鹤龄面子。
饶是张鹤龄脸皮厚,听了这话都不由面色尴尬望望周围的人,突然就觉得每个人都在嘲笑自己。
朱厚照笑道:“每次轮到你,本宫就发现都是一个套路,往前打就行了,又不是你点炮,意思是这战术有没有你都行呗?”
“呃……”张鹤龄强行辩解道,“所谓的开炮,就是要让敌人震慑,不往前开,难道往后开?”
本来一些人对张鹤龄也没报什么期待的,此时也不由用鄙夷的目光望过去。
朱厚照笑呵呵道:“最近本宫学《孟子》写文章,有一道题目,叫做‘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说得就是你吧?”
“哈哈哈……”张懋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鹤龄皱眉道:“啥意思?”
周围的人都不由摇头叹息,这货连四书五经都没学全,就以为自己牛逼轰轰的,这种人怎么好意思在大明官场混的?
朱厚照也不解释,朝唐寅一伸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