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各家王府我们开罪不起之外,其余的,谁不给我们几分薄面?甚至可以说,除了陛下,我们朱家谁都不怕。因为各家王府本来我们也没接触。”
“哼!”宁彤也明白朱凤不是在吹牛逼。
国公府就算被顶级文臣压着,但平时也不用看文官脸色,最多是在朝中没话语权而已。
名义上,国公府真就只忌惮皇帝。
朱凤道:“如今除了陛下之外,你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朱家礼让三分……其实这也说错了,应该说,能让我祖母和父亲忌惮呢?”
“张秉宽是吗?”宁彤反问。
“嗯。”朱凤点头,眼神中又有些失落,“彤儿,其实你在我朱家这几年,我还是把你当知心人的,家中事多都交给你,我也是把你当一家人的……”
“哼!”
宁彤又在冷哼。
是当一家人还是当好姐妹?
这种一家人,还真消受不起。
朱凤无奈道:“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实在是……”
“谁是落花,谁是流水?”宁彤打断朱凤,厉声喝问。
“呃……”朱凤又闹了个老大没趣。
宁彤继续数落道:“你除了嘴上会说,平时在外面结交那些狐朋狗友之外,你几时把这里当过家?你让我帮你看着二房的事,但有银子什么的,你过我的手了吗?你嘴上说是一家人,但你把哪里当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咳咳!”
朱凤只能用咳嗽来掩饰尴尬。
此时的朱凤,还真感觉到这像是小两口在吵架。
大概正是因为以后做不成夫妻了,宁彤才不需要给他留面子,骂起他来才那么直接了当。
而朱凤似乎也很喜欢这种被人骂的感觉……以前在宁彤这里,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你们朱家人,跟你一样,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