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为应当革除这些人的功名,黜落为民,以正视听。”
“好。”
皇帝也不着急。
反正现在矛盾已经被转移,或许这几人中真的有被冤枉的呢?
之前是希望舆论早些平息。
现在却是希望舆论再多溜溜。
朱祐樘点头:“李阁老一向是为文人之表率,你的建议朕认为非常恰当。先将这几人收押北镇抚司内,审问结束之后,再行惩处!至于其余曾给程敏政送过礼的人……”
本来徐经都以为自己的仕途就此完蛋了,但现在他好像又燃起一些希望。
法不责众啊。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干的。
那么多人一起落案,要不陛下和诸位阁老、尚书的都手下留情?
李东阳再提议道:“以臣认为,若曾有过夤缘求进之举的,本次会试若有考中,当黜落,可赎杖刑,发地方黜充吏役。”
徐经心里一沉,还是完了。
送过礼的,中进士的要被黜,没中进士的也要交钱赎刑发地方当小吏,那岂不是说以后再没机会考会试?
也仅仅是比革功名的小人强一点。
朱祐樘道:“那没送礼,只是曾有拜谒的呢?”
“不问。”
李东阳这么说,其实也是考虑到自身的情况。
这么多人来拜访自己,送礼的也不少,皇帝没深追究都算是好的,如果单纯只是去见见程敏政,也没有鬻题的证据,就要问罪,那以后恐怕朝中的大臣和士子都要人人自危,文人之间的社交也要断绝。
“有道理。”朱祐樘此时说这话,其实就是生生在把巴掌往在场文官脸上打。
反客为主。
朱祐樘又道:“程敏政身为翰林学士,临财苟得不避嫌疑,有玷文衡遍招物议,令其致仕,居于京师不再过问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