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政有过任何私下的沟通,并不牵扯到任何涉及鬻题之事……”
萧敬这几天一点都没闲着。
贡院、北镇抚司、皇宫这几边走着,腿都快跑断了,却还是一点结论都没有,跟皇帝奏的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戴义问询道:“陛下,是否让北镇抚司拷问唐寅和徐经二人?”
朱祐樘道:“毫无根据的事,如何拷问?人证物证,有一处有人提及吗?”
显然皇帝也上来一股倔脾气。
会试的结果没出,现在程敏政也没涉及到阅卷,唐寅和徐经就算是牵扯到鬻题,也只能往“提前跟程敏政商议过会试可能要出的题目”这一条上赖,但要说及唐寅和徐经提前谈到了本次会试的考题,却还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就这样,便要审问唐寅和徐经,皇帝都觉得,对他二人不公平。
还是一碗水端平的问题。
戴义道:“陛下,张先生并未与程学士有过任何公开的相见,所以一切容易讲通,但若是徐经和唐寅二人曾拜访过程学士,那外间的议论轻易不会中止。”
戴义就是要提醒皇帝,张周跟另外两位是不一样的。
张周那纯粹是属于无中生有。
但唐寅和徐经二人拜谒程敏政的事,却是人人皆知的,二人还经常拿此事作为卖弄的资本,也未曾抵赖过有拜访的事。
朱祐樘闷头继续往前走,半晌后才吩咐道:“去人,早些将秉宽从西山接回来,问他的意思。”
“陛下,张先生到底是考生,会不会……”戴义赶紧提醒不妥。
这岂不是凭空给张周招惹非议?
朱祐樘道:“又未让你们公开征询,私下问询便可!就问这朝野上下,还有谁比他更早预见此事,又有谁比他更能顾全全局?”
戴义把头缩回去。
他听明白,皇帝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