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李东阳请旨,但朱祐樘却允许在场的大臣行商议,即表示朕愿意听你们的意思。
可这种事……
还有什么值得商议的吗?
朱卷没看出问题,不就应该看看墨卷了?
刘健走出来道:“陛下,不知对涉案几人的问话,可有结果?”
朱祐樘给萧敬打个手势,萧敬走到朱祐樘右手侧道:“唐寅和徐经二人,皆都在北镇抚司内,未经过堂,也未审问,让他们自行陈述罪行,也无结论。至于华昶……口中坚持言官上奏之事乃其本分,并不涉及私怨或他人挑唆。”
说这么多,总结起来,没拷问,也没结果。
刘健道:“会试结果尚未出,若以此开弥封,则意味要填榜和张榜,若唐寅和徐经二考生有涉及其中,不知是否应当黜落。”
连刘健都提到了“黜落”的字眼。
这也让皇帝意识到,在选拔上去之后,再刷下去,以前应该是有过先例的。
否则为什么张周提醒李东阳可能做的事,刘健会直接说出来?本身这件事是没有告知过刘健的。
“有问题查问题,为何要黜落?若唐寅和徐经二人牵扯鬻题,本身并无此事,且二人未有任何的行止不端,剥夺他们中试的机会,情由何在?”
朱祐樘其实现在是要“一碗水端平”。
张周那边没证据,就可以脱罪。
那唐寅和徐经这边也没证据,凭什么就要让他二人落罪,甚至是剥夺他们入朝的机会?
“礼部!”朱祐樘问出来奏事的徐琼。
徐琼道:“老臣之意,若查无实证,的确不该广泛牵连,若开此先例,只怕更会影响礼部会试的权威和公正,士子在春闱之后的议论之风渐长。”
徐琼并不会完全站在内阁那边。
他也不是故意抬杠,这次的事在礼部和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