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说明他有机会跟程敏政私下相见?我看这都能坐实他鬻题的事了!”
一人好像头很铁,听意思是要下定论。
几人不由看过去。
林庭道:“阁下是有证据吗?若有的话,不妨前去官府检举。”
那人往四下看看,发现别人望着自己的目光不怀好意,随即苦笑道:“只是就事论事。”
林庭不由翻个白眼。
没证据还能叫就事论事?
现在有皇帝和朝廷为张周撑腰,有证据也可能不得申,何况你这没证据的,这是不明白朝廷为了保张周多用力是吧?
“那唐寅和徐经呢?”
有人问了一句。
这问题,就没人能回答。
因为唐寅和徐经这二人的事,告示栏里一句也没提,甚至这告示栏里也没提鬻题案,至于朝廷是不是要保张周的,也不过是众人的猜测罢了。
“同为考生,也同卷入到此事,看来待遇有所不同啊。”马上就有人在感慨。
本来他们还挺恨唐寅和徐经的,但现在突然又觉得,跟唐寅和徐经有点惺惺相惜。
因为谁都跟唐、徐二人一样,遇事同样是没人保的可怜虫。
……
……
另一边。
唐寅也徐经也走出家门,不过他们没到人多的地方,尤其不想让人认出来。
正在风口浪尖的他们,此时也知道避嫌了。
唐寅在茶楼内等了半晌,徐经才急忙进来上楼,告知唐寅有关朝廷为张周彰显功勋之事。
“这些事,座师王学士早就跟我提过,不算稀奇。”唐寅道。
徐经急道:“此时朝廷将此事公布,大概就是想让他跟我们有所不同,要将我们区分对待。”
唐寅抬头打量徐经一眼。
好似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