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师朝堂上,已经在议论是给您封侯还是封伯的问题了,大臣主张封伯就行,可陛下说要在您为威宁伯的基础上赐爵,争取要给您丰厚,这两天估计就要有结果了。”
“是吗?”
听到此消息,王越差点直接从床榻上下来。
但随后身体又撑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您保重。”朱凤赶紧过去扶住。
旁边的李鄌和陈勋则皱眉打量着朱凤,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献什么殷勤?
该死不死,他死在西北才好呢,反正鞑子忌惮威武天火药不敢再来,他死了军功就要落到我们身上,而且也没人再对我们说三道四。
普通军将对王越是推崇至极。
但西北的这些有爵位在身的勋臣,对王越是又敬又恨。
王越也不是什么大肚能容的敞亮人,或者说,王越只喜欢收买下面军将的人心,对他们这些勋臣,则小肚鸡肠时刻算计。
张永又笑看着朱凤道:“朱参将,还得知消息,说是令尊成国公,已得陛下的旨意,要调延绥为总兵官,协同防御延绥等处。你们父子皆都英杰啊。”
“哦。”
朱凤不觉得有多荣幸。
或许有人能把他带回京城,他才能宽心。
西北这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简直让他心焦,这种寝食难安的日子他过够了。
王越道:“西北的军务,就交给尔等,知节,老夫在奏功的上表中,特别提到了你的功勋,或许你回头就能加封为伯,好好做事。”
本来李鄌和陈勋心情就不好,听了这话,他们更是觉得王越心偏得很厉害。
陈勋道:“王老,这胸痹的毛病,身边人也有,您这是……如何救治的?”
好似在说,别人得了胸痹,梗过去就直接没了,你这个怎么能活过来的?还两次?有什么妙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