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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秉宽,明人不说暗话,本侯的弟弟,是你坑的吧?”没人在场,张鹤龄也开始把话挑明了。
张周道:“寿宁侯,话可不能乱说,我几时坑过建昌伯?”
张鹤龄冷笑道:“不是你说建昌卫、建昌县或者是建昌府可能发生地动,会牵连到本侯弟弟身上,陛下才将本侯弟弟给下狱的?”
“错了错了,顺序错了。是陛下觉得建昌伯做事太随性,地方贼子总打着他的旗号作恶,陛下怕朝中大臣误会,才将人暂时请到北镇抚司,这是一种保护。等风头过去,就会把人放了的。”
张周当然不能承认这是自己的阴谋。
再说了,他只是据实说话,哪来的阴谋?
张鹤龄道:“那地动,有还是没有?”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陛下言及,等到本月二十二,地动的消息还没传来,建昌伯就可以安然回府,建昌卫指挥佥事彭泉不会有果子吃。”
张周言语之间,就好像跟张鹤龄是一条心的。
张鹤龄掐着指头算了算,登时不悦道:“二十二,岂不是说我弟弟还要在诏狱里受四天的苦?”
“错了。”张周又打断张鹤龄的话。
张鹤龄瞪着张周:“不是四天,是五天?”
张周回敬一个凌厉的眼神。
你不会算账啊?连基本的加减法还用问我?这么没自信吗?
张周摇头:“寿宁侯,在下的意思是说呢,如果地动消息没来,建昌伯还要在诏狱里停四天,但若是发生了,怕不是四天那么简单!”
“别急,听我说,陛下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要教训建昌伯,纯粹是为了给朝中大臣一个交代,免得被人乱把什么天降横祸的屎盆子往建昌伯身上扣。”
“砰!”
张鹤龄一拍桌子道:“姓张的,还说不是你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