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林祭酒派人把人迎回来。”
林瀚闻言皱眉。
我家里的事,跟你何干?
朱祐樘想了想,叹道:“以诗词扬名,这是好事,林卿家何以会认为有辱家风呢?”
林瀚道:“臣并未认为是有辱家风。”
张周笑道:“林祭酒就别隐瞒,令嫒走之前,曾写信痛骂于我,认为是我害了她的终身大事。陛下,是这样,林小姐因为要被发配回福建,很可能会耽搁了自己的婚事,所以林小姐认为是在下误了她的终身,臣也是回到京城之后才看到这封书信,分外惋惜。”
林瀚一听,火冒三丈。
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跟一个陌生男人通信?
这个陌生男人还是害得她败坏家风的罪人?
朱祐樘点点头道:“那要是这样的话,林卿家你的确不该如此,不如就听秉宽的,把人接回来。婚姻之事上,应慎重才是。”
林瀚一时踟躇。
本来自己的家事,别人休想干涉。
我想让我女儿去哪就去哪,想让她嫁人就嫁人,想让她当一辈子老姑娘,那也是我乐意。
但现在……
既有跟张周的赌约在先,又有皇帝出面说话,这是要逼着他改变原则。
“是。”林瀚咬了咬牙,还是答应下来。
心里却恨得张周死死的。
朱祐樘见林瀚如此识相,笑了笑道:“那好,如果林卿家对于令嫒婚嫁之事有何疑虑,朕可以替她做安排。秉宽,你还有他事提请吗?”
林瀚差点想说,不是一件吗?陛下咱可不能玩赖啊。
这要提下去,以后我岂不是要被这小子给控制住?
张周笑道:“没了。”
朱祐樘对张周没提出拜林瀚为师,或是让林瀚帮忙扬名什么的,多少有点惋惜。
说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