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周切身利益的,那就是年前那场专门为他所准备的举贡选拔。
乾清宫内。
张周跟朱祐樘相谈甚欢。
朱祐樘有些日子没见张周,显得很热情,要不是顾念张周刚回京城,可能就要拉张周留在宫里秉烛夜谈。
“……朕最近无论是从气色,还是身体,都好多了,秉宽你给的调理方法可真有用。”
朱祐樘面色红润了许多,说话底气也足了。
张周笑道:“那是陛下有上天庇佑。”
朱祐樘抬手道:“那些俗套的话少说,你不是那种人,朕也不想用那些规矩圈住你。既然你矿脉都找到了,回头开矿窑的事,朕会让东厂配合你……一会让你见个人,你客气一点!”
朱祐樘所要让张周见的人。
正是国子监国子祭酒林瀚。
林瀚黑着脸出现在乾清宫内,本来奉诏面圣,是很光荣的事。
但因为他知道这次是代表国子监来汇报这次选拔结果的,而张周还在第一名上,他就很不爽,在见到张周后,他心里想找地缝钻,心里越是没底,脸上所呈现出的保护罩越明显。
浑身好像散发着黑气一样。
“结果如朕意,但此事尚还无须对外公布,等春闱有结果后再说吧。”
朱祐樘说话之间,还含笑望向张周。
林瀚再糊涂,此时他也恍然过来,难怪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把张周给拉下去,感情这场所谓的选拔,就是为张周一个人准备的。
皇帝都放出话来,无论是翰林院,再或是当牵头人的萧敬,怎会让他林瀚如愿呢?
林瀚道:“陛下,张贡生乃方士出身,不该接受此等遴选入朝。”
朱祐樘笑道:“林卿家你说错了,他不是方士出身,他是贡生出身,还是应天府乡试的解元,后来做了一些方士所为之事,也不过是为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