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喝了?”
蒋德钟道:“贤婿啊,跟老丈人送酒,不应大方一点?别人家女婿都带好酒,你这个……跟你要,你都不给,你也太抠了吧?”
你第一天知道我抠?
张周不耐烦摆摆手:“再拿一坛下来。”
张周虽然不情愿,但想来酒这东西自己平时也是不会去喝,也没什么人要送,也就顺着老蒋的意思,赶紧把老蒋打发走才是正途。
……
……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两坛酒,坛子都不大,蒋德钟抱了一坛,爱不释手。
进到院子时,蒋苹渝已带着儿子出来迎接。
张周道:“御赐的酒,老泰山想喝,就给拿了两坛下来,让厨房给做两个菜。不进屋堂,就在院子里。”
蒋德钟板着脸道:“秉宽,你那么多屋子,老夫都想搬来住了,你看老夫千里迢迢来投奔你,让老夫在院子里吃酒?不冷吗?”
“喝酒就要有喝酒的氛围,你不觉得这院子空旷,是个喝酒谈天的好地方?给拿个软垫来,这次不坐木凳,坐石凳!喝坛子装的酒,别拿杯子了,拿碗。”
张周的院子,是带石桌石凳的,虽然都很陈旧,不定有个几十年历史。
但坐上去像那么回事。
蒋苹渝赶紧进去吩咐准备下酒菜,张君则没走,好奇打量着外公和父亲,似乎他觉得自己也成长了,打算上桌喝酒。
“进去!”张周差点要一脚上去,“功课做完就到跨院练功,第一个沙袋打烂了没?”
张君嘴上嘟囔着什么,往内院去了。
蒋德钟望着手上的酒坛,惊叹道:“御酒房的铅印,大内酒醋面局的封条,果非凡品,南京市面上一坛都见不到……贤婿,不如给老夫一坛,让老夫回去尝尝,做一下研究,看是否能调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