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周到大明也有快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他可不是只有在考科举、卖粮食、写话本,就算很多复杂的工业物品他目前还造不出来,但烧烧玻璃,搞点副业还是不难的,他也一直在推进。
只是因为这些副业才刚起步,还没法产业化。
但若是拿其中一部分成果来给朱厚照当玩具耍,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朱厚照一脸不屑:“伱人都要被砍头了,怎么给本宫送?”
张周不理会朱厚照的话,继续道:“臣那里还有琉璃珠,晶莹剔透,比宝石还要明亮。臣还知晓民间皮影戏,还有在手中一转就能呈现出百般颜色的万花筒……”
“够了!”
朱厚照实在不想听,打断张周的话,“本宫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在诚心眼馋本宫是吧?你不会是想说,你要是死了,这些东西本宫都无缘见到了吧?”
张周继续笑而不答,反问道:“太子,先前臣给您的那些话本,您还看得上眼?”
朱厚照又来气。
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本宫就一肚子火大。
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那些破本子,没一個好故事,本宫一点都不稀罕。”
朱厚照当然不能说,今天来找张周的目的之一,就是让张周出话本的下文。
当熊孩子就不要面子的?
尤其今天见到张周,此人完全不给他这个太子颜面,他更是拉不下脸。
张周叹道:“太子眼界高,自然看不上那些俗气的故事,但要是民间百姓,听说这些故事,您说会不会感兴趣呢?”
“切!他们感不感兴趣,跟本宫何干?”朱厚照对此嗤之以鼻。
一旁的谷大用走出来,用略显急切的口吻道:“张解元,那些话本,下文到底在何处?”
最近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