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卫国平的指点,申请书很快写完了。
第二天,姜玉楼拿着申请书去了当代文学的招待所。
申请书交到路谣手中后,他就离开了。
最近不管是学习还是班里面的事都挺忙的,他这个班长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负责起来啊。
路谣则将申请书放进来信封,邮寄到延河文学编辑部。有编辑部代办,审批手续也会快一点。
一般来说作协和文联纳新都有固定的时间,一年一次,这回可是破例了,不过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你要是有意见,那你也写一篇能发在《收获》上的文章,顺便再拿个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回来,当地作协肯定也给你特事特办。
等延河文学帮姜玉楼办好手续,又将这个消息通过电话告诉了路谣。
路谣又是联系姜玉楼,恭喜了一番。
之后,获奖这一届的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名单也正式对外公布了。
可惜姜玉楼和路谣人都在燕京,否则省作协和文联的成员指定要找到他们好生庆祝了一番,这不仅是姜玉楼一个人的光荣,同样也是整个省作家圈子的光荣。
袁老师这两天走路都在飘,自己教的学生中有一个得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这可是大大扬名的事情,他能不飘嘛。
“诶?老王,你怎么知道玉楼同学得奖了?”
只见那个叫老王的老师,一脸便秘的表情。
显然,袁老师不是第一次这么显摆了。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谁都受不了。
可是袁老师就是喜欢炫耀,一天不说他就不舒服。
久而久之,学校里的老师,不管认不认识袁老师的,见到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老师里面有袁老师这样的人,同样的,学生中也存在这一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