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谣环视一眼会议室中的众人,说道:“这件事可大可小,陕地的少壮派作家和咱们延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大家都在看我们的动作。”
“延河文学作为挖掘出姜玉楼情诗并且出版的出版方,如果我们不声援姜玉楼,以后作家们对于是否投稿我们,肯定会顾虑重重。甚至干脆不投我们杂志了,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咱们延河理应是姜玉楼的坚强后盾,应该第一个发声声援姜玉楼!”
“说得好啊!”
“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真的会寒了作家们的心。”
“信任如果不复存在了,咱们杂志社可就危险了。”
“我看咱们社里还是应该支持姜玉楼的。”
中立派这次是彻底被路谣说服了。
眼见己方式微,副社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听说群众们喜欢姜玉楼两首情诗的人并不多,只是因为名气才买了咱们的杂志,事后都后悔了。而且,好多批评声就是从文学青年中传来的。”
孙主编冷哼一声,道:“副社长这回说错了。”
“什么?”副社长愣了一下。
孙主编干咳一声,很快他手下的几名编辑取出很多封信件放到了桌子上。
信件越来越多,都快铺满桌子了。
副社长不满道:“孙主编,这些信件是什么意思?”
“这些正是群众的来信。”孙主编道:“这些信件大部分是邮寄给咱们延河的,其中十之七八又是姜玉楼两首情诗的读者,他们对这两首的感官非常好。许多人在信里面说,他的两首诗已经成了文化符号,谁要是背不下来,就不配做文学青年。”
“那是在批评姜玉楼之前……”副社长反驳道。
“声援姜玉楼的更多。”孙主编平静的说道:“副社长要不要看看?”
副社长表情略显呆滞,怎么会这样?
群众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