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孝做生意赚来的。”姜玉楼怕家里人瞎想,解释道:“就是摘了些山里的菌类拿到县里去卖。城里人工资高,喜欢吃些新鲜的,能消费得起。”
“你这孩子,乡里离县里有几十里路呢,更何况还要带那么多货,身体可别累坏了。”母亲李秀莲心疼地拉起姜玉楼的手左看右看,深怕他伤到了身体。
姜建国则是抽出一根烟,点燃后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后,皱眉道:“你一个学生娃,好好上学就是了,学别人做生意算个什么事儿。你别担心钱,家里能供得起你读书。”
“做生意可是犯法的,万一你……咳咳咳……”
姜建国说得急了,被嗓子里的烟气给呛到了。
姜援朝拍了拍父亲的后背,“爸,你别激动,小楼这么做也是为了家里。”
这年头村里也有做生意的,可顶多就是从县里进些针头线脑的拿到乡里卖,去县城都是两眼一抹黑,再者私人做生意可是犯法的,没人敢担风险去县城。
这些姜玉楼自然清楚,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想出此下策。
还不是家里太穷了,他又要忙着写作,少了他这半个劳力,父母和哥哥身上的担子又会重许多。
“爸、妈还有大哥,我就干这么一次,家里不能为了我欠别人的钱,这年月谁都不容易。”
老父亲一怔:“楼娃,你怎么知道……”
旋即,他只剩下感动,连干农活的劳累此时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