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警察过来抄牌才会投币续费。
一天一个咪表只会投个两三次钱,相当于花了10块不到占用了一个咪表的全天使用权。
一支旗控制一条街道周边十几二十个车位,而且占用后街、断头路和拐角等非法的停车位。
如果没有停车位,这群泊车仔就会替客人,把车不熄火停在路边。
警察来了,也只会叫人开走不会抄牌。这样一个几个人的小团伙每天相当于可以搞定几十个泊车点,泊车收入流水会有好几万,一条街一个月下来可以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进账。
而一个泊车仔每个月可以从酒店那里拿到上千块港币的底薪,而社团这边会有三到四成的抽水。
通常这部分抽水,也算做是社团所收规费的一部分。
此外还有保护费,俗称陀地,这块是你开门就得给的,还有保安费,俗称睇场费,收了这个钱社团会安排人下来负责安保,帮你处理一些麻烦的客人,防止有人在场子里搞事。
所以如果社团给安排到一个油水很多的街上当泊车仔,月入过万,超过白领都不是问题。
更别提勤快一点,提供些洗车、代驾等额外服务,收取的小费也是相当地可观。
然而像古天楽这种尚未正式拜入洪兴的童党分子,就没这么好运,被安排在油水很一般的街上。
“喂,还记得我吗?”
方言摇下车窗,笑着看向之前卖给他《英雄本色》电影票的少年。
少年瞪大双眼,震惊得一时间忘了去接钥匙,结结巴巴道:“方、方……方先生!”
方言掏出小费,“我和朋友出来吃顿饭,缺个熟悉这里的向导,让古仔来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