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眼,“让你平时多留心点纯文学,别老想着通俗文学,你就是不听。”
“我对纯文学提不起兴趣。”
王硕撇嘴,“对他的叙事圈套和元圈套更不感兴趣,就不能正常点,写的那么晦涩给谁看呐?”
“有不少呢,他弄出来的‘形式大于叙事’挺让人眼前一亮的,被很多先锋派作家推崇。”
余桦道:“不过王主编、方老师、朱伟他们都挺反感的,觉得这是离经叛道、脱离群众。”
“可不是嘛,依我看,他完全是写不好正常的,才专门搞这种旁门左道,标新立异。”
王硕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屑。
余桦诧异道:“你好像瞧他很不顺眼啊?”
“当然啦!”王硕道,“你别看他表面对方老师服服帖帖的,但看那眼神儿,可傲得不行!”
余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你别说,还真是,和你一样,喜欢门缝里看人,果然是同性相斥。”
“什么什么呀,我这人傲归傲,但我对方老师可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佩的,苍天可鉴!”
王硕伸出五指,赌咒发誓。
毕竟作为方言的门下走狗,天无二日,自己只有方小将一个太阳!
也因此,看到被先锋派作家簇拥和恭维的马元,竟敢凌驾于方言之上,试图成为众人的焦点,心里就很不服气,拉着钟阿城、余桦他们往人堆里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名堂。
“你从藏省过来,真的是辛苦你了。”
方言客套地说了番场面话。
“还好,不瞒方老师说,我其实这段时间一直在燕京采风。”
马元只回答了一半,另一半没说的是自己跟单位的领导彻底闹崩了,领导一怒之下让他以后不要来上班,然后就被他抓到了把柄,不是他自己不想上班,而是领导不让他上班。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