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钢铁》能否获奖,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反对的一方认为,《枪炮、病毒与钢铁》这本书,严格来说根本不属于历史著作。就是算它是历史著作,也不属于专门研究美国历史的著作,就根本没资格入选普利策历史奖!
而支持的一方却不赞同,普利策历史奖只规定了,研究美国历史的作品就有资格入围。《枪炮、病毒与钢铁》虽然不是研究美国历史的专著,但确实对美洲历史展开了讨论。
尤其对研究美洲历史具有重大突破意义,美洲或许并非美国的美洲,但美国一定是美洲的美国!
整个评委会的分歧,伴随着本届普利策奖名单的公布,迅速蔓延到了整个媒体界和学术界。
《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旧金山日报》等报纸,都做了大篇幅的报道和评论。
这些报纸很明显地经过了一番精挑细选,才被白若雪随信寄回了国,基本上都是好评和褒奖。
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历史学界很快掀起大讨论。
大部分学者都支持方言,但仍有一撮人对方言狂喷。
认为像方言这样的作家根本不具备历史学家的专业学识,《枪炮、病毒与钢铁》这本书根本不属于真正的历史著作,纯粹是哗众取宠、博人眼球的“历史业余爱好者的读物”罢了。
但事与愿违,自从19世纪中叶,德国历史学家利奥波德·冯·兰克创立兰克学派,成为了近代历史学派的开端,随着社会科学的发展,以费尔南·布罗代尔为代表的分析历史学派、以米歇尔·福柯为代表的后现代历史学派等应运而生。
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环境史学派。
像法国年鉴学派侧重于研究地理和气候对人类活动的约束,以及人类对其特定环境频繁适应,而美国边疆史学派发现了近代以来自然界发生的更强烈的变化,但是对可能把人类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