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瞥见方言和龚樰,慈眉善目道:“来啦,呦,你家家主婆都来啦,坐,都坐。”
“巴公好。”
龚雪恭恭敬敬地弯腰问好。
“好好好。”
李尧堂露出慈祥的笑容,然后皱眉摇头:“好,但也不好,你们瞧瞧我现在这个样子。”
方言立马宽慰了几句,李小琳也趁机道:“就像岩子说的,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们就别安慰了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
李尧堂幽幽道:“我有病,写字困难,提着笔的手不听指挥……有时候,一支笔在我手里有千斤重,拿也拿不住,还有时候,写着写着,手指就不能动了……”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不能继续创作的痛苦,更是痛上加痛。
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心有不甘道:“军人以战死在战场为荣,结果我现在不能拿着笔去死。”
方言和李小琳、龚樰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可千万不要像我这样,要在自己创作的高峰期多写几部。”
李尧堂脸上多云转晴,“最近你有写什么新的东西吗?”(本章完)